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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看山是山？”
“修真愈久，事情的本质逐渐了然，这时候过往的许多认识，都似乎是错误的。此时此刻，看山不是山。”
“待到修真最后境界，返璞归真，则会发现万物统一，皆是那天地间流淌的道构成，此时此刻，看山还是山。”
“看山还是山。”
“这个境界，返璞归真，无我相，无人相，无色相，无众生相，万物皆同，你又如何以皮肉魅惑我？”
“我……”
“小姐姐还是另修他道吧。你这条道，没前途。”
陆云摇了摇头。
“我……”